第9章：羞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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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玖明知其意，倒也沒說什麽，只是點到為止的笑說：“沒事就不用告訴朕了，不然你一句我一句的，這朝也不用上了。”
“既然無人上奏，那臣就請陛下……”風無月冷聲說著，似乎在當著群臣的面上，給小玖下達著逐客令一般。
小玖卻絲毫不給他機會，打斷了他的話道：“等等，無人上奏，可不代表朕沒有話說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，小玖故意望向風無月，挑釁的微笑當中，還帶著幾絲得意。隨即面向眾臣說道：“梁禦史何在？”
只見眾臣之間，一身著官府的中年男子動了動身子，上前一步，帶著十足的官腔說道：“老臣在，不知陛下召臣，所為何事？”
小玖一手敲打著龍椅，故作思考的說道：“不知禦史大人家的令郎，近來可好？”
梁禦史一楞，有些不明所以的答道：“回陛下，犬子安好。”
小玖點點頭，繼續問：“可昨日朕卻聽說，令郎仗著禦史大人在京中的盛名，對一些年輕俊美的男子情有獨鐘。不僅如此，甚至還……”
梁禦史一聽，老臉瞬間“唰”的一下白了，連忙急急的辯解道：“陛下這是從哪聽來的風雨，犬子可並無過分之舉，陛下明察啊！”
小玖一擺手：“這可不是朕聽來的，是朕親眼所見。想來禦史大人在我北燕朝中德高望重，深得母皇器重。若說京中景仰禦史大人的名號，倒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。只不過，借著禦史的名義胡作非為，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。”
風無月在一邊緊蹙眉頭，聽的更是一頭霧水，見梁禦史不住的朝他使著眼色，開口說道：“陛下久居深宮，這外面的傳言且不可相信。禦史向來恪盡職守，其子也不敢亂來，這件事，恐怕是莫須有的噱頭罷了。”
小玖不高興的瞪眼：“風相國，朕好像……沒叫你說話吧？”
“你……”風無月氣的臉色頓時鐵青。就連一直站在小玖身邊的青蘿，都瞪圓了眼睛，覺得如今坐在大殿上的賀蘭玖，簡直是換了一個人。
見梁禦史臉色難看的很，小玖繼續說道：“昨日朕出宮探望風相國，湊巧遇見禦史府的人，深夜追趕一男子，聲稱要帶回禦史府去伺候令郎，若非朕出手，恐怕堂堂七尺男兒就要被迫就範了。”
“這……這不可能啊！陛下，犬子想必定然是被冤枉的，一定是有人假借陛下出宮的行蹤，想要借機陷害臣和犬子，還請陛下明察啊！”梁禦史趕緊辯解道。
小玖明知道梁禦史此時心如明鏡，卻想要仗著風無月來含糊此事，冷笑一聲說道：“哦？是麽？那昨日都有誰知道朕出宮？恐怕只有風相國吧？難不成這是風相國故意安排的？”
“陛下乃是天子，這一言一行，可都要有根據的。”風無月在一邊冷言。
“這是梁禦史的意思啊。不過，昨日朕順手將貼身龍佩給了那幾個家丁，是與不是，禦史大人回府一看便知。若是令郎喜歡，朕到也不是小氣之人，只不過還請大人轉告令郎，莫要強人所難。朕並非不盡人意，不過是斷袖而已，若是喜歡，朕挑幾個好的給令郎送去就好了嘛，何必要逼迫良民，落人口舌呢？”小玖笑瞇瞇的說著，一副毫不計較的樣子。
可雖說梁瀟是斷袖之事，朝中人盡皆知，但除了如今的小玖，哪個敢在朝堂之上，公然道破此事？如今說來，簡直是可笑，小玖打了梁禦史一巴掌，讓其丟了老臉，再給他一個看似皇恩浩蕩的甜棗，他也要吃的消才是。
眾臣憋著笑意，開始小聲的唏噓著，梁禦史的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，連忙跪在地上說道：“陛下贖罪！臣這就回去徹查！若是孽子當真敢拿了陛下的龍佩，臣決不輕饒！”
“那是禦史大人的事，朕只是希望，大人不要辜負朕對你的期望。哪怕令郎是斷袖，大人不是就好了啊！可一定要獎罰分明，不得包庇才是。畢竟這京都裏，提及禦史大人，比提及當朝女帝還要令人生畏，朕說的沒錯吧，風相國？”小玖忽然轉頭笑問風無月。
堂下一陣哄笑。
風無月冷臉看著小玖，估計心裏不知怎麽琢磨著收拾小玖呢，可該說的道理都被她說去了，自己只能不情不願的說道：“陛下言之有理。”
“嗯，有理就好，既然無事，就退朝吧。”小玖一擺手說。
“臣等恭送陛下，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群臣叩拜道。
而不出小玖所料，剛一下朝，還不等大家走的幹凈，風無月就緊隨其後跟了出來，風風火火的攔在了小玖面前，面露怒色的說道：“陛下留步，臣還有事要同陛下商議，還請陛下移駕。”
小玖故意打了個哈欠，伸著懶腰說：“相國連朕的奏折都能處理，還有什麽事要同朕商量的？朕累了，回宮睡覺，其餘的事，就勞煩相國費心了。”
小玖剛要轉身離開，風無月卻突然低聲說道：“賀蘭玖，別不識擡舉，本相的忍耐，是有限度的……”
小玖一楞，卻毫不在乎的轉身看著風無月，輕笑道：“可以啊朕的相國大人，你若是不直呼朕的名諱，朕都要忘了自己叫什麽了。朕，哪裏做的不好了，惹相國大人如此生氣？”
風無月湊到小玖跟前，微微頷首看著小玖說道：“這前朝的事，你最好別插手，安心的做好你北燕的皇帝，如果你非要隨心所欲，那就怪不得本相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，小玖就打斷其，笑問：“怎麽，相國大人執掌朝政大權還不夠，現在想要弒君篡位不成？況且，朕不過是整頓了一下這惡俗的風氣，就讓大人如此氣惱？難不成大人同禦史大人的兒子也有一腿？嘖嘖……仔細這麽一看，相國大人的樣貌也是人中龍鳳啊？”
“你……”風無月瞪著眼看小玖，卻第一次拿她根本沒有辦法。
小玖嗤聲笑著，湊到風無月耳邊說道：“算了，大人是聰明人，朕也不拐彎抹角了，大人若想讓朕放權聽話可以，不過大人也得答應朕幾個條件，不然的話，咱們就各憑本事。不要以為一個死貓，就能嚇唬住如今的賀蘭玖，朕，可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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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無人上奏，那臣就請陛下……”風無月冷聲說著，似乎在當著群臣的面上，給小玖下達著逐客令一般。
小玖卻絲毫不給他機會，打斷了他的話道：“等等，無人上奏，可不代表朕沒有話說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，小玖故意望向風無月，挑釁的微笑當中，還帶著幾絲得意。隨即面向眾臣說道：“梁禦史何在？”
只見眾臣之間，一身著官府的中年男子動了動身子，上前一步，帶著十足的官腔說道：“老臣在，不知陛下召臣，所為何事？”
小玖一手敲打著龍椅，故作思考的說道：“不知禦史大人家的令郎，近來可好？”
梁禦史一楞，有些不明所以的答道：“回陛下，犬子安好。”
小玖點點頭，繼續問：“可昨日朕卻聽說，令郎仗著禦史大人在京中的盛名，對一些年輕俊美的男子情有獨鐘。不僅如此，甚至還……”
梁禦史一聽，老臉瞬間“唰”的一下白了，連忙急急的辯解道：“陛下這是從哪聽來的風雨，犬子可並無過分之舉，陛下明察啊！”
小玖一擺手：“這可不是朕聽來的，是朕親眼所見。想來禦史大人在我北燕朝中德高望重，深得母皇器重。若說京中景仰禦史大人的名號，倒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。只不過，借著禦史的名義胡作非為，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。”
風無月在一邊緊蹙眉頭，聽的更是一頭霧水，見梁禦史不住的朝他使著眼色，開口說道：“陛下久居深宮，這外面的傳言且不可相信。禦史向來恪盡職守，其子也不敢亂來，這件事，恐怕是莫須有的噱頭罷了。”
小玖不高興的瞪眼：“風相國，朕好像……沒叫你說話吧？”
“你……”風無月氣的臉色頓時鐵青。就連一直站在小玖身邊的青蘿，都瞪圓了眼睛，覺得如今坐在大殿上的賀蘭玖，簡直是換了一個人。
見梁禦史臉色難看的很，小玖繼續說道：“昨日朕出宮探望風相國，湊巧遇見禦史府的人，深夜追趕一男子，聲稱要帶回禦史府去伺候令郎，若非朕出手，恐怕堂堂七尺男兒就要被迫就範了。”
“這……這不可能啊！陛下，犬子想必定然是被冤枉的，一定是有人假借陛下出宮的行蹤，想要借機陷害臣和犬子，還請陛下明察啊！”梁禦史趕緊辯解道。
小玖明知道梁禦史此時心如明鏡，卻想要仗著風無月來含糊此事，冷笑一聲說道：“哦？是麽？那昨日都有誰知道朕出宮？恐怕只有風相國吧？難不成這是風相國故意安排的？”
“陛下乃是天子，這一言一行，可都要有根據的。”風無月在一邊冷言。
“這是梁禦史的意思啊。不過，昨日朕順手將貼身龍佩給了那幾個家丁，是與不是，禦史大人回府一看便知。若是令郎喜歡，朕到也不是小氣之人，只不過還請大人轉告令郎，莫要強人所難。朕並非不盡人意，不過是斷袖而已，若是喜歡，朕挑幾個好的給令郎送去就好了嘛，何必要逼迫良民，落人口舌呢？”小玖笑瞇瞇的說著，一副毫不計較的樣子。
可雖說梁瀟是斷袖之事，朝中人盡皆知，但除了如今的小玖，哪個敢在朝堂之上，公然道破此事？如今說來，簡直是可笑，小玖打了梁禦史一巴掌，讓其丟了老臉，再給他一個看似皇恩浩蕩的甜棗，他也要吃的消才是。
眾臣憋著笑意，開始小聲的唏噓著，梁禦史的臉更是一陣紅一陣白，連忙跪在地上說道：“陛下贖罪！臣這就回去徹查！若是孽子當真敢拿了陛下的龍佩，臣決不輕饒！”
“那是禦史大人的事，朕只是希望，大人不要辜負朕對你的期望。哪怕令郎是斷袖，大人不是就好了啊！可一定要獎罰分明，不得包庇才是。畢竟這京都裏，提及禦史大人，比提及當朝女帝還要令人生畏，朕說的沒錯吧，風相國？”小玖忽然轉頭笑問風無月。
堂下一陣哄笑。
風無月冷臉看著小玖，估計心裏不知怎麽琢磨著收拾小玖呢，可該說的道理都被她說去了，自己只能不情不願的說道：“陛下言之有理。”
“嗯，有理就好，既然無事，就退朝吧。”小玖一擺手說。
“臣等恭送陛下，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群臣叩拜道。
而不出小玖所料，剛一下朝，還不等大家走的幹凈，風無月就緊隨其後跟了出來，風風火火的攔在了小玖面前，面露怒色的說道：“陛下留步，臣還有事要同陛下商議，還請陛下移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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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玖剛要轉身離開，風無月卻突然低聲說道：“賀蘭玖，別不識擡舉，本相的忍耐，是有限度的……”
小玖一楞，卻毫不在乎的轉身看著風無月，輕笑道：“可以啊朕的相國大人，你若是不直呼朕的名諱，朕都要忘了自己叫什麽了。朕，哪裏做的不好了，惹相國大人如此生氣？”
風無月湊到小玖跟前，微微頷首看著小玖說道：“這前朝的事，你最好別插手，安心的做好你北燕的皇帝，如果你非要隨心所欲，那就怪不得本相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，小玖就打斷其，笑問：“怎麽，相國大人執掌朝政大權還不夠，現在想要弒君篡位不成？況且，朕不過是整頓了一下這惡俗的風氣，就讓大人如此氣惱？難不成大人同禦史大人的兒子也有一腿？嘖嘖……仔細這麽一看，相國大人的樣貌也是人中龍鳳啊？”
“你……”風無月瞪著眼看小玖，卻第一次拿她根本沒有辦法。
小玖嗤聲笑著，湊到風無月耳邊說道：“算了，大人是聰明人，朕也不拐彎抹角了，大人若想讓朕放權聽話可以，不過大人也得答應朕幾個條件，不然的話，咱們就各憑本事。不要以為一個死貓，就能嚇唬住如今的賀蘭玖，朕，可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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